报道中以悉尼Ku-ring-gai市议会为例,这里只有14%的人肥胖,人们的平均腰围是全澳最低之一,与此同时往西北开四个半小时到Wellington地区,那里是完全不同的图景——近一半成人是肥胖人士,患糖尿病、某些癌症、心脏病和痴呆症的风险更高。
这不是特例,在墨尔本中部和珀斯内城区,超重或肥胖人士的比率达到全澳最低。
READ MORE
全澳全职工平均周薪公布:首领地最高 塔州垫底
维多利亚大学的罗斯玛丽·卡尔德(Rosemary Calder)教授因此呼吁尽快重视这一问题。
她说:“我们不能忽视人们住在哪里(对肥胖程度)的影响,人们住在哪里与他们的社会经济地位有很大的关系。”
根据维多利亚大学发布的《澳大利亚健康追踪报告》,肥胖率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们的居住地,并且各地区之间的肥胖率差异高达300%。
卡尔德教授分析,较富裕区的人士肥胖率之所以较近,是因为资源丰富,“有更多的空间专门用于公园和娱乐设施”,“公共交通、自行车道能为他们提供良好的服务,且距离人们的工作地点相对较低,使人们在上下班途中不必依靠汽车”。
此外,她还认为,在较富裕的区,新鲜蔬果商店密度更高,快餐店数量较少,意味着人们更容易获得健康食品。而低收入社区的情况与之刚好相反。
卡尔德教授说:“肥胖是一个与方位相关的问题”,“我们需要让政府明白改善全民健康的最好方法是着眼于那些健康风险最大的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