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貢獻類父母簽證(Contributory Parent vis) 的費用為$48,495,處理時間長達14年,而一般年老父母簽證的費用為$5,125,等待時間高達驚人的31年。
雖然澳洲現任政府將父母簽證的年度名額從4,500個增加到8,500個,但有待處理的申請仍從2023年的14萬增加到超過15萬。
澳洲容許臨時父母簽證最多10年的臨時居留,但不會提供轉為永久居留的途徑。
澳洲內政部的發言人回應媒體查詢時表示,延誤是由於資源有限和需求過高,並指出:
「所有簽證計劃都受到資源有限的影響,導致在需求增加時,申請評估會出現延誤。」
審查報告建議引入類似綠卡抽籤的系統,以更公平地分配父母簽證,甚至「完全取消父母的永久居留期限,同時改善臨時移民的機會」。
反對黨領袖達頓在5月16日的財政預算案回應演講中承諾,從2024-25年起,每年削減永久移民人數25%,從185,000人減少至140,000人,持續兩年,然後逐步增加至150,000人,再到160,000人。
但遭到移民部前副秘書長里茲維批評,達頓削減永久移民名額,就幾乎沒有父母申請簽證人士可以移民澳洲。
因為在140,000名的家庭移民配額中,三分之一將被分配給配偶簽證,這類簽證理論上是按需求設置名額,本身是沒有配額的。
瑞茲維又認為達頓由政治角度上,根本沒有解決父母簽證積壓問題的意願,因為父母的年齡將不再工作,並且(他們會接受像醫療保健卡這樣的服務)帶入澳洲的預算成本「相當龐大」。即使是貢獻型父母簽證類別,預算還是會虧損。
瑞茲維建議,由於獲得永久簽證困難,臨時父母簽證,允許初步居留三至五年,將變得更具吸引力。
另一方面,
自新冠疫情以來,來自印度的移民人數持續大幅增加,阻礙了政府控制移民總數的努力,而大學卻因限制國際留學生數目失敗,而沒有受到影響。
據報道,9 月季度有 30 萬印度人在澳洲持有臨時簽證,屬至今為止最大的單一的群體,高於 2019 年同期的 20 萬。
9月的數字包括115,000名持有學生簽證的印度人和80,000名持有研究生簽證(graduate visas)的印度人。
總理艾巴尼斯和印度總理莫迪於2023 年5 月簽署的《澳洲印度移民和流動夥伴關係協議》推動了印度學生人數的激增,該協議為更多印度學生、畢業生和早期職業人士打開了大門。
協議內容包括印度人可以申請五年期學生簽證,在澳洲學習的人數沒有限制,畢業生可以申請在澳洲工作長達八年,無需簽證擔保。
艾巴尼斯政府還簽署了資格互認機制,該機制涵蓋了包括學位和文憑在內的一系列教育資格,澳洲將承認印度職業及大學畢業生「持有類似的」澳洲資格框架(Australian Qualifications Framework, AQF)的資格,可以接受高等教育及一般就業。
反對黨領袖達頓早前對該協議表示歡迎,他在2023年向印度金達爾全球大學(Jindal Global University)演講時表示,「在與印度培育移民問題上,澳洲兩大政黨之間得到了強有力的兩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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